说着又把手从时璋的衣服下摆伸进去,Beta的背很完美,光滑细致,没有瑕疵。
时璋在Alpha再贴上来的时候,咬破了他的唇角,血的味道蔓延出来,有股冰冷的铁锈味。
“我错了,我真的错了,宝贝。”
Beta擦了擦唇角,他本来就处于发疯的状态,此刻冷哼一声:“你怎么能把自己扒得这么干净呢?你不进去,难道耿彦能绑着你进去吗?”
“他让人用信息素勾我,你知道我没有定力,多亏了宝贝你来及时。”
时璋惊讶于贺岸的厚脸皮,能把轻浮说得这么清新脱俗。
“怎么?想要Omega,我让人给你送一堆跟你匹配度高的过来,让你慢慢选,一天临幸一个都可以。”
贺岸舔了舔出血的下唇,接着结结实实地把手缠在Beta的腰上。
“别啊,我不要什么Omega,我只要时璋。”
时璋听着贺岸的话,突然觉得眼中一阵酸涩,他耳边响起贺岸对罗毓说,他的价值就那样了。
他心想自己是怎么沦陷的,大概就是Alpha面上叫着他的名字对他说着情话,却在背后给他捅刀子,他越想头越痛,粗暴地抓住他的领子,翻身坐在了贺岸身上,前面的司机将隔板缓慢降了下来。
快到家时,车里就响起了Beta餍足又疲惫的声音。
“贺岸,你最男人的时候,也只有这种时候了。”
贺岸:“…………”
即使前一时璋第二日还是会照常下床上班,贺岸醒来时撑着脸看着不远处正在穿衣的Beta,背对着他,正在挽着衬衫袖子,露出一截手腕,皮肤冷白,神色冷清。
贺岸觉得那样的手腕很适合带一些古董宝石串链,不仅是手,全身哪里都很合适,可惜时璋不解风情惯了,他的日常被工作安排得密不透风,甚至贺岸有时会觉得自己身边睡了个机器人。
贺家的产业也不是都像集团事务那样干净,水都深得很,贺岸眯起眼睛打量着时璋的腰线。
他们在一起同居好几年了,Alpha在时璋吃早饭时伸手摘了一支花瓶里开得正盛的红玫瑰,转身放着Beta手边。
时璋挪开眼说了一句幼稚:“今天是季度报告会,你必须要出席。”
贺岸这个大老板日子过得很不错,三天打鱼两天晒网,特意给自己设计的办公室,每一处都精心,上班也是坐在椅子上,喝茶,吃点心。
甚至他曾经跟时璋提过完全可以把工作扔给别人,他们讨得清闲。
这样的话出口只得到时璋面无表情地说了一句,草包。
时璋时常怀疑像贺岸这么蠢的人是怎么长这么大的,他在这个世上最放心的人只有自己。
时璋得到肯定的回复,就没再说什么,Alpha坐了下来,手捧着脸,冲他微笑:“宝贝,最近贺弘宏在离山搞了个变速赛车场,我能不能……”
贺弘宏是贺岸二叔的儿子,也是知名败家子之一,贺岸跟他一起投过很多亏本的买卖。
时璋抬眼睛一眨不眨地盯着贺岸看,看起来很冷淡,实际他很想揪住Alpha的领子,质问他为什么还要问他,他不是主意很大吗?可以联合罗毓一起来给他下套。
但他忍住了。